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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他是前天请假的，”欧远说道，“我也不知道他要请假多久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迎上申儿妈，“申儿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她看到了水桶口大小的一个洞，透进来明媚的阳光，满屋子的烟尘纷纷从那个洞飘散了出去……
忽然，严妍听到一串“嗒”“嗒”的声音，像是脚步，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。
白唐微微垂眸：“你走好。”
“程家祖宅别墅里的派对，基本上程家人都会去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她以为他不让她过来，真是怕她捣乱？
“白警官，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女朋友，我会照顾好。”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忽然一辆面包车嗖的停在了路边，车门拉开，立即冲下来五六个壮汉。
“太听说过了，司玉雷的独生子。”
她瞬间放声大哭，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。